【面面观·网络文学的“付费”和“免费”】

　　2020年年底，免费阅读App超过付费阅读平台，占据了国内数字阅读市场的过半份额，这似乎宣告网络文学产业中免费模式“战胜”了付费模式。但不久之后免费阅读的扩张速度开始放缓，付费阅读平台在用户数与营收额上则出现了回暖。及至2023年，免费阅读与付费阅读从“两军对垒”逐步转变为并行发展、相互借鉴。在行业内，免费阅读不再被视作对付费阅读的颠覆与挑战，而被看成一种补充模式。

　　免费阅读为网络文学找到一条全新商业化路径。在起点中文网开创的VIP付费阅读制度下，众多读者支撑着网文的生存发展，网文作者群体也由此完成了创作的职业化。免费阅读则跳出了“作者—作品—读者”这一生产消费链，开创了“免费阅读—观看广告”的商业模式，在读者、作者之外引入了第三方广告商为平台与作者提供收益。

　　为网络文学带来更多潜在读者

　　免费阅读与付费阅读的读者群体存在很大差异。毫无疑问，网络文学的付费阅读模式筛选出的是一批愿意为看小说花钱的读者群体，其配套的VIP制度更培育出了网络文学的趣缘社区与“追更”文化，这群读者知识水平相对较高，但在整个网络文学用户中占比较低。由于之前盗版现象猖獗，盗版作品用户占据相当大的比重。而在免费阅读模式下，网站用低价购买刚刚加入或尚未出名的作者创作的类型网文，向用户提供免费阅读服务，并通过在阅读界面投放广告实现盈利。凭借比普通盗版网站更好的阅读体验与“量大管饱”的类型作品，免费阅读迅速吸引了大量盗版网文读者。

　　同时，免费阅读在扩张过程中还以“返现赚钱”的方式，招揽了一批此前没有网文阅读习惯的用户。读者看网文非但不用花钱，还能通过积累阅读时长、完成阅读任务等方式获得收益。

　　无论是免费看文还是看文赚钱，免费阅读主要吸引的是注重消费性价比的互联网用户。这一群体，源自互联网基础设施的扩展与智能手机、低价智能终端的普及，并在数据驱动的互联网经济中成了最具消费潜力的新力量。

　　免费阅读最初吸引的主要是三线城市及其以下地区的中青年群体，他们收入相对不高但竞争压力与生活成本远低于一、二线城市居民，阅读行为较为偶然。相较于付费读者在阅读上的较高要求与忠诚度，他们对内容的需求更为广泛，阅读注意力相对分散。此时，积淀了二十余年的网文经典套路或桥段便成为吸引读者的有效内容。这些情节被综合地使用在同一本小说中，有时同一桥段还会被反复改写、重复使用，这种叙事策略正契合读者碎片化的阅读习惯，即“随看随停”。读者可以在日常生活的任意闲暇时刻，从任意章节点开小说，基本在三至五个章节内，就可以获得一个完整的快感段落；而在下一次点开这本小说时，读者也无需对小说的主线脉络有清楚的记忆，就能迅速进入新的段落中。不仅如此，穿插于小说行文中的信息流广告也构成了他们“可读内容”的一部分，当广告中推荐的商品显示出较高的性价比时，免费阅读的读者也就很容易自然而然地进入其他消费活动之中。

　　免费阅读与付费阅读在读者上的区别由此明晰。付费阅读的重心在于“阅读”，向读者提供内容获得付费收益；免费阅读的重心则在于“免费”，通过免费、返现的手段，吸引对价格敏感的“下沉市场”用户，将其以数据的形式转交给广告商，增加用户进行其他消费活动的概率——免费阅读实际是借网文阅读吸引新消费群体、挖掘新的消费潜力。这正是互联网时代免费的逻辑，在市场的链条中，某一个环节或许是免费的，但其指向终端行为必然是付费的。所以，聚焦“下沉市场”用户的免费阅读实际并不会挤占付费阅读的市场，恰恰相反，免费阅读扩大了数字阅读的增量市场，改变了用户结构，并在一定程度上为网络文学带来了更多潜在读者，围绕这些新读者进行的创作则进一步改变了网络文学的内容生态与创作机制。

　　写作重心强调对读者即时注意力的争夺

　　免费阅读的盈利模式决定了平台必须尽可能多地提高读者的阅读时长，也即“用户留存”。但正如前文提及的读者画像，免费阅读吸引来的读者大多阅读行为较为偶然，阅读习惯也偏向碎片化。付费阅读下成长起来的网络文学，通常较少地遇到这样的难题，因为VIP付费制度将读者的阅读习惯培育成消费逻辑与情感逻辑的结合，读者愿意为特定的作品付费，自然习惯于系统化阅读长篇内容。长达数年地热情“追更”上百万字的作品，这正是付费阅读带来的独特“养文”“养作者”模式。相对而言，免费读者没有这样的“忠诚度”，这也就使得免费阅读平台对网络文学创作提出了不同要求。

　　免费阅读平台上很少能够看到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式的传统网文。与之相反，平台最受欢迎的作品大多节奏紧凑，由多个精彩凝练的快感情节连缀而成。这对作者的创 作构成了新的挑战。在过去，为了写一篇受欢迎的长篇网文，作者必须在故事结构上下足功夫，情节环环相扣，才能引得读者手不释卷，欲罢不能。怎样做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是每位作者的必修课。然而，免费阅读对读者即时注意力的争夺，便要求作者将写作的重心转移到精彩情节、有趣桥段的高效创作上。

　　当然，免费阅读自带的算法推荐机制对作者创作实现了有效的辅助。免费阅读平台为了更好地向读者进行个性化榜单推荐，通过对读者搜索、阅读等使用信息数据的拆解、重构与二次计算，将能够引起读者兴趣的各类情节，被提炼凝结成了无数个“快感标签”。免费阅读的创作中有很大一部分正是围绕这些标签进行的。

　　不过，免费阅读取消了付费阅读中读者支持、供养作者的情感联结，作者的收益依靠平台的广告分成，读者的用户黏性亦附着于平台，这无疑造成了免费阅读中作者地位的下降。再加上免费阅读的不少读者对作品质量要求不高，作品及其作者也就呈现出较强的可替代性。近年来，人工智能写作技术取得巨大突破，免费小说平台也推出AI写作助手，这固然为作者带来了相当大的创作便利，但也造成作者群体的恐慌——AI写作是否会在未来取代绝大多数的网文作者。这一担忧在围绕数据进行创作的免费阅读领域，无疑更容易成为现实。

　　应将算法优势和文学创造相结合

　　无数实践证明，抢占技术先机，固然能快速收割红利，但没有优质内容做支撑，运行模式必然无法持久。随着免费阅读模式的不断成熟，平台也意识到不能单纯靠算法吸引用户，而开始思考如何将算法优势和文学创造结合起来，让好的故事抵达更多读者。

　　值得注意的是，免费阅读的读者群体中涌入了大量年轻人。成长于互联网文化环境中的年轻读者，对获取信息的即时性有着更高的要求。于是，免费阅读的作者创作在满足原有不同标签的快感需求时，开始强调“热门话题”与“创意设定”。这集中体现在充满想象力的“脑洞文”等新类型，小说强调情节的创意与时效性，经常与热点资讯结合，即时更新。在免费阅读平台，一些作品凭借着对当下热门话题的文学式回应，往往能够以几万字的更新内容，迅速获取超过百万人次的阅读数，这是付费阅读模式下无法想象的，这也正是免费阅读的独特生命力所在。

　　近两年在网络文学行业中，正在崛起的短篇网文也与免费阅读培育出的创作机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部分免费阅读平台，都率先推出了短篇网文频道。短篇网文以数万字的篇幅，迅速完成一个快感情节的大纲式写作，注重故事性和对读者情绪的调动，这正与免费阅读注重碎片式阅读的标签式创作一致。此外，短篇网文对即时生活的迅速反馈，也与免费阅读平台读者年轻化的变化有关。这也使得免费阅读平台中的不少作品相较于传统网文，具有更强的现实观照力，生活中各类鲜活的现实议题，会迅速转化为免费阅读的创作素材，而这正是依托大数据形成的平台优势。

　　令人欣慰的是，在诞生之初曾被批评不培养作家、不培育作品的免费阅读模式，2023年出现的《十日终焉》，入围了第三届网络文学青春榜。之后，免费阅读又陆续出现不少热门作品。这些案例证明，仍在成长完善中的免费阅读，其创作机制有生产好作品的能力，如若把握好内容和技术的支撑关系，也一定能生产出好作品。

　　(作者：许婷，系江南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

张雅志（记者 赖妙俐）09月15日,财联社9月12日讯（编辑 史正丞）当地时间周三，一段拜登戴着印有“特朗普2024”帽子的视频在互联网上疯传，引发特朗普支持者的狂欢。对此白宫第一时间回应称，事情是真的，但背后有着非常积极的原委。现场画面显示，拜登拿着一个红色的帽子，短暂戴在头上又拿了下来。对此，白宫发言人安德鲁·贝茨迅速回应称，拜登在9·11纪念活动时提到那场灾难后的两党团结，并表示现在的美国应该回到那个时候。作为一种姿态，他给了现场一位特朗普支持者一顶帽子，随后那位支持者表示，拜登也应该戴上他的特朗普帽子。所以拜登短暂地戴上了它。白宫回应拜登戴印着“特朗普2024”帽子 来源：X据悉，当地时间周三，美国9·11国家纪念馆举办年度纪念仪式，美国总统拜登、副总统哈里斯、前总统特朗普和他的竞选搭档万斯一同出席。现场照片显示，前纽约市长布隆伯格站在两人当中。拜登、哈里斯、特朗普和万斯一同出席9·11纪念活动 来源：X在活动开始前，特朗普也与哈里斯再次握手。在昨日的总统候选人辩论前，两人曾握过一次手，这也是2016年后美国总统候选人在辩论时首次握手。特朗普与哈里斯握手 来源：C·SPAN延伸阅读美国大选手记｜“谎言帝国”现形记新华社美国费城9月10日电　美国大选手记｜“谎言帝国”现形记新华社记者熊茂伶　颜亮　谭晶晶美国副总统、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里斯与美国前总统、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10日晚在关键“摇摆州”宾夕法尼亚的费城进行首场电视辩论。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据美国媒体进行的“事实核查”，两人辩论过程中充斥着谎言和误导。美国全国广播公司报道说，特朗普提出一些已被揭穿的与移民、犯罪和选举投票有关的阴谋论，而哈里斯则对制造业工作、美国一些海外驻军情况作出误导性陈述。例如，在辩论中，特朗普就非法移民问题向哈里斯发难，声称俄亥俄州的海地移民吃当地居民养的宠物，被现场主持人立即制止。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的“事实核查”清单显示，特朗普称担任总统期间美国没有出现通胀，但实际上特朗普政府和拜登政府的财政刺激政策都对通胀飙升起到了一定作用；哈里斯称特朗普留下大萧条以来最高失业率的烂摊子也是夸大其辞，事实是特朗普离任时失业率已经较疫情期间高点显著下降。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初步统计，特朗普在同哈里斯的电视辩论中作出了30余条不实陈述，哈里斯有1条不实陈述，她的另一些说法则具有误导性或缺乏关键背景。有趣的是，整个辩论过程中，哈里斯和特朗普都频频指责对方撒谎。美国艾奥瓦州前众议员、民主党人格雷格·丘萨克对新华社记者说，观看这场辩论让他感到痛苦，“因为特朗普满口谎话”。除了撒谎，两位“辩手”还都擅于躲闪。辩论开场，当主持人问，现政府执政4年多，美国人是否生活更好？哈里斯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开始阐述自己的“机会经济”愿景；当特朗普被问及如果胜选将如何大规模遣返非法移民时，他也未给出具体措施。如此这般转移话题、避实就虚的含混表态贯穿全场。两人在互怼上却是火力全开，不惜进行人身攻击。特朗普称现政府的政策导致大量非法移民涌入，其中有很多罪犯，而哈里斯则反讥特朗普本人就是“罪犯”。哈里斯称外国领导人把特朗普当“笑料”，而特朗普则给哈里斯扣上了美国史上最差副总统的帽子。在当前两人民调数据非常接近的背景下，这场电视辩论在美国受到多方关注。不过，两人首场电视辩论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选情还有待观察。然而，这场“口水仗”已经让一些选民感到沮丧。28岁的费城当地选民洛雷恩告诉新华社记者，这个时代的美国政治让人很失望，之前选举中，候选人至少还能作出互相尊重的姿态。“我觉得现在的美国已经离这个很遥远了。现在两边都太极端了。”

张雅志（记者 林豪清）09月15日,参考消息网9月12日报道 据俄罗斯卫星社9月11日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俄罗斯在多种原料储备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应考虑限制铀、钛和镍的出口，但不能损害自身利益。普京与政府成员会面 视频截图自俄罗斯总统官网报道称，普京与政府成员会面时说：“俄罗斯在多种战略型原料的储备方面处于领先地位，我们向世界市场大量供应这些原料，一些商品的供应仅限于我们，也许我们应考虑实施某些限制——比如对铀、钛、镍？”普京进一步表示：“当然，不能做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但某些国家正在建立战略储备，并采取了一些其他措施。总体上，如果这对我们没有负面影响，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我并不是说明天就需要这样做，但我们确实可以考虑对外部市场实施出口限制，不仅对我提到的商品，也可对一些其他的商品。”普京指出，俄罗斯拥有全球约22%的天然气储备，约23%的黄金储量，以及全球近55%的钻石储备。相关新闻“俄罗斯若真报复，美国就找中国买”综合俄新社、路透社等11日报道，当地时间周三，在与各分管部长举行的视频会议上，俄罗斯总统普京表示，作为对西方制裁的反击，莫斯科应考虑限制铀、钛和镍等战略原材料的出口。普京提到，一些合作伙伴限制了出口到俄罗斯的工业产品，反而促进了俄本国工业领域的发展。他要求各分管部门思考俄罗斯是否可以效仿部分国家建立战略储备的做法，对一些俄罗斯独有的大宗商品实施类似限制措施。“俄罗斯在多种战略原材料的储量方面处于领先地位。也许在这方面，我们也应该考虑采取某些限制措施？”他同时补充道，这种出口限制应以不伤害俄罗斯自身为前提。图为视频会议现场 视频截图自塔斯社综合俄罗斯总统官网发布的会议实录，在分管农业的俄副总理德米特里·帕特鲁舍夫对该国粮食安全问题做完介绍后，普京提到了此事。在听到帕特鲁舍夫说俄罗斯农工联合体已经能够保证该国粮食自给自足，俄罗斯现在几乎可以生产所有食品后，普京联想到了该国工业领域的发展。普京说，针对一些国家的不友好行为，俄罗斯对农产品进口实施了限制。虽然这项措施最初导致俄国内农产品价格上涨，但它进而促使了俄罗斯国内农业的发展，并最终获得了帕特鲁舍夫所介绍的成果，工业领域亦是如此。“在这方面，我想说，俄罗斯在一些战略原材料的储量方面处于领先地位：天然气储量几乎占世界储量的22%，黄金储量接近23%，钻石储量大约为55%。”他转而对俄总理米舒斯京说：“请看看我们向世界市场大量供应的某些类型的商品，许多商品只有我们能够提供——也许我们也应该考虑某些限制措施？（诸如）铀、钛、镍。”“我并不是说我们明天就应该这样做，（而且）不仅是我提到的商品，还有其他一些商品。”他补充道。普京进而强调，有国家正在建立战略储备，并采取了一些其他措施，如果这种限制不会伤害俄罗斯自身，那么莫斯科应该予以考虑，“我不打算谈论这样做的原因，我想同事们都非常了解俄罗斯原材料的重要性。”紧随其后进行汇报的，便是俄自然资源和生态部部长亚历山大·科兹洛夫。他在介绍该国地质勘探情况时表示，考虑到原材料储备的战略主权，俄罗斯应减少有关进口。据他所说，在17种稀缺原材料中，俄罗斯拥有其中10种的足够储量，但该国需要开发加工技术，并建立能源和运输基础设施。此外，已经探明储量的七种战略原材料，铀、铬、锰、钛、萤石、钨和铝，需要在5至15年内加大地质勘探力度。顺着普京对战略原材料限制出口的话茬，科兹洛夫还提议，俄罗斯在矿产储量方面的清单很长，有潜力与伙伴国家建立原材料联盟，合作规范世界市场。“比如，俄罗斯与南非一起控制着全球80%的铂和钯产量，而中国则控制着近56%的煤炭和84%的钒。”科兹洛夫说，“他们都是金砖国家成员。我们总共可以联合13个国家的13种矿产。这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大话题。”普京对此表示，科兹洛夫的报告已经证实了他说过的一些话，敦促部长们“不要急躁且认真冷静”地思考、讨论有关议题。综合路透社报道，分析人士表示，自乌克兰战争爆发以来，西方国家已大幅削减了对俄罗斯石油和天然气的采购，但俄罗斯仍是世界市场的主要金属供应国，因此对有关产品的出口削减或暂停都可能造成较大影响。报道称，普京向政府部长们发表的讲话促使镍价上涨，还推高了铀矿公司股价。伦敦金属交易所（LME）三个月期镍大涨2.6%，至每吨16145美元，LME注册仓库中有五分之一的镍来自俄罗斯。包括全球第三大铀生产商卡梅科（Cameco）在内的美股核能板块集体异动拉涨，上涨5.2%至5.4%。俄罗斯是全球第四大铀生产国，拥有全球约44%的铀浓缩产能。去年美国的商业核反应堆仍有27%的铀来自于俄罗斯。拜登虽然在今年5月签署了禁止进口俄罗斯铀的法案，但也留下了允许到2027年前维持现有进口水平的豁免——因为美国并没有足够的替代产能。去年，美国和中国位居俄罗斯铀进口国榜首，其次是韩国、法国、哈萨克斯坦和德国。花旗银行分析师格沃尔基扬（Arkady Gevorkyan）直言，对于西方来说，俄罗斯铀“确实很难被取代”，尤其在未来2至3年的短期内。他解释道：“因为西方铀浓缩商只是在制定更多铀浓缩产能的计划，这至少需要三年才能完成。我们预计，（如果俄罗斯限制出口），美国的公用事业公司或许通过从中国进口来部分替代。”路透社还指出，俄罗斯海关数据显示，美国也仍然在进口来自俄罗斯的钛。俄罗斯是全球第三大海绵钛生产国。海绵钛主要用于航空航天、海洋和汽车工业等方面。俄罗斯是全球第三大海绵钛生产国（资料图）根据美国地震勘探局(USGC)的数据，俄罗斯的钛储量在全球的份额高达13.5%，位列世界第三。而该国产品级海绵钛产量更是占据了全球22%的份额。在俄乌冲突爆发之前，俄最大海绵钛生产商VSMPO-Avisma是波音和空客的供应商。由于该公司部分由受西方制裁的俄国防企业俄罗斯国家技术集团（Rostec）所有，波音在俄乌冲突开始两周后停止购买，空客则以“通过一级供应商间接获得钛”符合制裁规定为由，继续购买。综合《华尔街日报》早前报道，空客一半的钛需求依赖于俄罗斯。今年2月，加拿大宣布将VSMPO-Avisma列入制裁清单，一度令法国等欧洲国家措手不及，因为空客A350-1000客机的所有起落架都来自于加拿大一家工厂，法国喷气发动机制造商赛峰集团在加拿大的工厂也依赖于VSMPO-AVISMA的钛。当时有知情人士透露，为帮助空客等欧洲航空航天公司度过难关，法国总统马克龙亲自出面，在外交和工业等多个领域施加影响，最终说服加拿大总理特鲁多放宽对俄罗斯钛的制裁，空客、赛峰等都获得了制裁豁免。

9月5日，在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走廊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一位双目失明的年轻女孩儿坐在轮椅上，在父母的陪同下无奈地出了诊室。“女儿你别灰心，一定会有办法的！”女孩母亲与父亲苦涩地对视一下，安慰女儿坚强地面对未来。父亲推着坐在轮椅上双目失明的小雪因没给丈夫钱充游戏 新婚两个月被殴打女孩儿名叫小雪，今年28岁，是内蒙古人。2022年，在亲戚的介绍下，小雪认识了大她两岁的谢某。在谈恋爱期间，谢某对小雪无微不至，小雪很满意这个模范男友，如果真要说他身上的坏处，那还确实有一点，就是酷爱打游戏，为此两人发生过不少争吵。但小雪觉得没必要要求太严格，毕竟人总该有点自己的小爱好，她也就从来没有说过谢某任何不好，顺顺利利地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一段时间后，谢某觉得时机已到，便向小雪求婚。尽管双方还不太了解，但最终小雪还是同意了，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然而小雪不曾想到，曾经让她充满期待的婚姻生活，竟成为日后难以磨灭的梦魇。婚后，小雪和谢某在表哥的介绍下去河南打工。可到了河南后，两人都未能找到工作。谢某却更加贪恋网络游戏，一次次跟小雪要钱往里面充值。2023年3月19日两人结婚刚刚过了两个月，谢某再次向小雪讨要1万块钱。小雪对丈夫说，彩礼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自己已经没有钱了。愤怒之下，谢某向小雪挥起了拳头，打得小雪鼻血直流。小雪大喊救命。“他拿拳头打我，后来用平底锅。”更让小雪感到生气和寒心的是，正在和谢某进行微信电话的婆婆在手机的那一端还火上浇油，“他妈妈也没说好话，让我给他钱，不给钱就往死里打我。”小雪说。小雪的表哥赶到二人住处时，看到谢某正骑在小雪身上，用睡裤拼命勒住她的脖子。小雪的表哥立即冲过去，制止了妹夫的行为，随后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小雪被迅速送往郑州大学第五附属医院进行紧急抢救。表哥拨打120急救电话将小雪送医，图为120急救车 资料图双眼失明 父母变卖家产 一年花了数十万医疗费小雪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ICU）救治了很长时间。经过三个多月的昏迷，小雪终于苏醒过来。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小雪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小雪的父母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从老家内蒙古赶到河南。“看到女儿的那一刻，我们的心仿佛被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割裂，痛彻心扉。”小雪的母亲说，当时小雪的情况非常严重，医生的诊断显示，她的颅内出血致视神经萎缩，导致她双目失明，同时她的身体也遭受了多处严重伤害，生活完全无法自理。“从出事到现在，我们为了给小雪治病，抵押了老家的房子带她跑遍北京的各大医院，花费数十万元，但给出的答复都是视神经萎缩不可逆，小雪只能回家休养，等待奇迹的发生。”小雪母亲说，脑部的缺氧缺血导致小雪至今浑身无力，再加上双目失明，小雪的生活根本无法自理，不仅走路需要父母搀扶，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小雪妈妈整日以泪洗面，担心女儿日后的生活。小雪在病床上治疗只想让他受到法律严惩 已提出抗诉申请为了维持后续的康复治疗，小雪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可没想到，连小雪自己名下的车都被谢某偷偷过户给了谢某的母亲。小雪声泪俱下地控诉婆家的冷漠与无情。“即便当时当地多家媒体介入报道，婆家仍然无动于衷。”2023年12月份，小雪的伤情报告显示损伤程度为重伤一级，谢某被正式批捕。2024年8月30日，河南省郑州市中原区人民法院判决：一、谢某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二、谢某于判决生效后十日内赔小雪人民币656798.52元。小雪的父母已在法定期限内9月6日向检察院提出抗诉申请。“出事以后谢某的家人不管不问，在派出所的强制要求下才拿出3.6万医疗费。我们的诉求有两个，一是让谢某受到法律严惩，二是让婆家出医药费为小雪治病。”小雪母亲表示。来哈寻医 遇好心人士捐款帮助小雪的爸爸推着坐轮椅的小雪，她的大姨静静地陪在一旁，小雪的妈妈脸上布满疲惫的神情。说起此次来哈尔滨，小雪的母亲表示，“家里有一位亲戚向我们推荐，说哈尔滨的中医很出名，我们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赶过来了，希望能为女儿的眼睛找到一丝希望。”小雪的母亲哽咽地介绍，小雪出事后全家全国各地奔走，遍访名医，钱早就花完了，已将身边能借款的亲朋好友全部借遍。这次来哈尔滨不敢去大医院，先到了小中医诊所，好心的女大夫不但免费为小雪治疗颈椎疼痛，更是捐赠给他们5000元钱。看着那沉甸甸的5000元，小雪的父母热泪盈眶，“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会带着小雪去治疗，也感谢那些一直在帮助我们的人。”来源：维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