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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听过，但从来没见过，也没有接触过那个机构的人。”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一群人的脚步声。很快，凌浩和余山河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跟在两人身后的是木剑锋和叶坤，还有几个装备部的人，唐天龙也在其中。

几个与释伯仁同行的军方人物说说笑笑，一个个都是扬眉吐气的样子。

他知道了Z先生的身份。

“宋先生，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全世界最聪明的人在华国，不是美国和日本。”凡凡说道。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宋百成挂断了电话。

“那好吧，去把那一筒导线给我拿过来。”夏雷指了一下车间一角，在那里放着一筒五十斤重的导线。

“你不会检查那里的对吗？”夏雷其实也很紧张，凡凡这样搞，他的神经其实也很敏感。他需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身体里的那股冲动，如果凡凡对他的“侵犯”再继续下去或者更强烈的话，没准他会控制不住，对她做点什么。

夏雷笑了一下，“我就是随便问问，做了一个假设，真有那个时候，告诉我，你站哪一边？”

“释老总，你还跟我客气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夏雷笑着说。

“胡思乱想什么？”夏雷明知故问。

“是这样的，根据凡凡那份报告上的关于夏雷的智商的数据，我让一个数学家给我找一道难题。那个数学家给我找了这道黎曼猜想。将近两个世纪了，没人能解开，可是他……他只用了十分钟。”宋百成的声音就像是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