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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她很快就明白生什么事，沉默了一下，她忽然出声说道:“夏先生，你不用感到尴尬，这没什么。你可以把我当才是医院里的一个医生，病人在面对医生的时候是不需要尴尬的。”

“不对啊，再怎么说也是永美公主的坟墓，她可是永乐大帝的女儿，她的墓室岂能这么不讲究？”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可看上去它确实不讲究啊，这是为什么？难道……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凡凡，如果你的假设是成立的，它会带来什么？”

也不等夏雷答应，凡凡就小跑着离开了道路，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里。

夏雷起身就走，心里也犹如放下了一块石头。

“蚯蚓计划？”古可文忍不住念了出来，满腹疑‘惑’。

“夏先生，你真是了不起啊。”凡一鸣感叹地道：“我虽然是研究材料科学的，可我也知道我们国家的制造业与欧美的差距，你是活生生地将这种差距抹除了，甚至是走在了欧美制造的前面。就凭你的XL2500狙击步枪、疾风突击步枪和雷龙智能机床，就让我自叹弗如啊。”

夏雷往打造雷龙智能机床二代的新车间走去，还没走近，远远便看见了车间大门口站着一个人。那是凡凡。她的身上穿着一套雷马军工厂的夏季制服，短袖长裤，脚上的鞋子也是一双大头皮鞋。这身打扮的她看上去不是什么女科学家，而是一个刚刚进厂的蓝领女工。

“释老总，我是来投案自首的。”夏雷又重复了一次。

申屠天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她？她也就只配给我当助手的料。和我斗？你觉得她是我的对shǒu吗？古定山和古可武还在的时候，鼎盛的古家都奈何不了我，更何况是一只犹如丧家之犬的古可文？”

“我在和谈很重要的事情啊，你……”

一大群人在夏雷的带领下离开雷马军工厂，来到了新厂区外的一片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