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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相，请您维护圣人尊严啊。”

顿时，参加恩科文试的考生望向沈疯子马车的目光变得疯狂而又危险起来。

“是。”黎恩拿着两份考卷就要退了出去。

宁元宪一愕道：“自己招兵？还是和你之前一样，摆摊招兵？”

整整几千人，彻底失去了理智。

甚至宁元宪也可能要退让。

尽管他们没有秒这个概念，而是用息来作为时间单位，但十五息大概就是十五秒。这个成绩简直是超强了，不可思议。

哪有半点残疾？

但规矩就是规矩。

他的灵魂仿佛有一根弦，这两首诗赋疯狂地拨动这根灵魂之弦，让他一阵阵战栗，一阵阵毛骨悚然。

紧接着，沈浪鼻子嗅了嗅，道：“兰疯子，你该不会在考场里面那啥了吧？”

某种程度上，姜离的覆灭，也折断了宁元宪的翅膀，让他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没有大鹏，只有大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