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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现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宁静了。她的脸已经不是宁静的脸了，就连她的意识都有着古可文的残念，或者说是存在。这样一种诡异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称呼她为宁静了。

“……欧美列强对我们实行技术封锁，可我们的军工制造水平却还是节节等高，我们与欧美的差距越来越小了，这与我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说到这里，凌浩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移到了夏雷的身上，话锋也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急转弯，“我们的军工业不需要英雄，我们需要的牢实的根基。什么是根基？在我是我们在座诸位所代表的国家的军工企业，我们的军工企业就是国防事业的根基。现在虽然开放了一部分军工市场，但这并不代表着就有人能取代国家的军工企业。竞争是好事，能让市场变得更活跃，也能促进各兄弟单位的科研投入，不过恶性竞争就应该制止，因为这不利于整体行业的发展。某些企业有了好的技术，却藏着掖着，这是不利于我们国家军工业发展的弊端……”

客厅的沙上坐着一个青年，身材高大，神色冷峻。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得到的时候不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如果她当初不是身不由己，又怎么会有之前的申屠天音，现在的唐语嫣的份？

断的不是绳子，而是唯一可以离开的退路。

服部月刃咬着牙齿，没有哼出声来。

夏雷说道：“没事，她没事。”

“是我。”手机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如果说她是朱玄月，可她至今都没有体现出朱玄月的特征。而朱玄月是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她能使用这个身份吗？

“我好了。”几分钟后，宁静的声音从后传来。

轮回，那是只死去之人的未来，她一个活人，轮什么回？

夏雷说道：“全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