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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但是我经常在客户那里，见到永恩公司的一个女销售员在那，她和人家客户很熟，经理，帮帮我吧……”曹海哀求道，然后把永恩公司的一个名片给我。

“妈的想赖账啊！？”

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妈的！别在人家背后说人坏话！坏话总是很容易可以传到受害者耳中。”

我说：“我开车去五金市场特地找的，然后进了人家工厂，他们看不见时候扔在地上，他们看得见的时候我过去捡了起来。”

我说道：“我靠！你这样申请专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技术多牛叉，其实说穿了，我估计你就是想搞跟人家一样的老产品。然后想换个颜色，就是外观专利，对吧？”

我说道：“操！你还是把重心好好转移到工作上！你看看你，要么工作不认真，要么不认真工作，要么认真不工作……我服了你了！我和曹海做大单去了！曹海最近可出够风头了，你也给我争气点。”

“我想……”我没有告诉她我想合作电器的销售，直接说道：“合作吃个饭呗，嘿嘿嘿。”

晓东说：“你早说啊！我认识那么多老板，这方面需求很多啊！不说空话，过两天马上介绍单子给你！但是……”

张薇进来对我说道：“经理，总部打电话过来让你过去开会。”

招标主持人当场请走其他商家，让永恩留下来签合同。看着永恩那帮人兴高采烈笑得口水滴答流的模样，我摇摇头，出了外面。

她又是一笑，笑颜如花……

“这句话我怎么没听到？”宫总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