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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以后别再跟她联系了行么？”

“你还不睡么？”她从被子里发出声音。

“OK，如果他没有签单，我会开除他。”我索性豁出去了。心想：这样一味硬压下去，员工还不知道会走多少人呢！于是对麦乔说，“老板，我认为现在不要再给销售员压力了。我们要的是提高士气，他们太需要鼓励了。”

“你以后能不能别在跟莎织联系了？”

我回到客厅内，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打算。

当然，这也不能算作劝，也或许父亲知道男人总是要在酒后才能说出一些心底的话，从家走出去这么多年了，等自己的思维成熟了，便有了很多的秘密，一些只能跟朋友，同学说的秘密，而不能跟父母说的秘密。

烟已经抽了至少五支，我们也已经等了接近两个小时。我已经让子寒给安泉的单位座机打过电话了，接电话的人告知安泉已经下班。难道这家伙今晚另有安排？我有点着急了，望着小区门口的门卫。我想干脆过去打听一下这老兄到底回来没有。

“那当然了！”我不可置否。

“怎么又喝成这样？”林夕大概是闻到了我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皱了皱眉说道。

“她说，MLGB的我还以为抢我鸡蛋呢。”我哈哈笑了起来，魔女骂我说，你就是个变态，一点都不冤枉你。

“林夕，我送你回家吧。”关上驾驶室的门，我不敢再注视林夕的眼睛。

“我看应该是闫宁！他负责的都是大客户，以前计总经常能出订单的，现在他还一单都没有，我看是他能力有问题。当初把信阳从计总那拿过来给你们，就是为了平衡客户质量，可你看看你们的业绩！信阳这么大的客户，机会肯定不少，我们却总打不进去。对了，最近信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