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个体育生直儿总攻

“最后的晚餐？！”尽管已经猜出了这个中缘由，却还是没忍住让自己说了出来。

导航仪失去作用了，我只能看路牌，只可惜这条刚刚启用的高速所有的配套设施还不健全，但我告诉自己，理论上无论我走那条路应该都是能够到家的，顶多就是多赚点的路呗，幸亏自己多了个心眼，上高速的时候加满了油，这样即便是多跑几百公里也没什么问题。

何可眼睛看着江面，说：“我爱他，跟他无关。我知道他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也没有别的女人进去的位置，可我就是爱他。”

我继续了那个无法命名的笑容，不必要在这里做接受和拒绝的言辞，自己也不习惯这样。

“子寒。这个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你仔细想想客户的动机，就会发现客户之所以要求你演示根本点只有一个：释怀。”我耐心的解释着。“客户花了大价钱买了你的东西，当然想看看这个东西长什么样，这应该是人之常情。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人之常情’上，因为客户看产品的目的性并不强。甚至没有目的。比如蓝海的这次演示。既然没有目的，你怎么能满足客户的要求呢？这也是导致我们很多时候演示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演示本身就没有事先制订出好、坏的标准。靠的是临场发挥，尤其是客户的临场发挥，而客户的随意性又导致了演示本身的质量难以控制。”

良久，仍旧没有接到魔女的回复。

等了好久，她也不回。大概她已经睡了，我这么想着，也不再去打搅她了，让她早点休息吧。

“我替李靖谢谢各位了。”金莲过来后，给我们面前放了一个箱子：“这里有几万块钱，你们分了吧，钱不是多，都别介意。”

我转身走了，不去看魔女的表情。上了车后，我一边开车一边笑，然后一边笑一边哭，最后停车下来，大哭……

“她为什么还来？”我问道。

阳台的落地窗前，我坐在藤椅上。

从公司出来，我回家，回我和魔女的家，我一个人上楼，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摆设，原本我嘻嘻哈哈的声音和魔女对我不听话的假意呵斥，在这一刻仅仅被墙上的滴答声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