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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龙，你相信我吗？”

沈浪离开漠京，前往深渊裂隙之前，曾经和望天图腾有过非常漫长的交流。

“大炎皇帝陛下死了，他把上古皇戒给了我。也就是说，他把龙之契约也转给了我。当然这个龙之契约已经是第三层了，非常之微弱，你完全可以不遵守。”

几十万海怪，就这么静静地北上，转眼之间，消失在冰天雪地的地平线上。

这个光芒持续了很久很久，比太阳亮硕了无数倍，几乎会让人以为这种光芒是永恒。

“如果我猜对了，那我非常理解您，距离高阶龙之感悟成功只有半步之遥，谁愿意放弃？无数人牺牲自己的性命，献祭自己的灵魂，就为了想要让您完成高阶龙之感悟，如果您放弃了，那就是背叛了他们的献祭。”沈浪道：“而且作为第一代救世主，您一旦苏醒，一旦放弃，就意味着彻底的失败。”

姜灭没有喊父皇，而是喊大帝，又或者他。

这里不在是漫天的冰雪，不再是无边无际的冰川和海洋，而是繁华的失落帝国。

但还是受不了，他不需要献祭，他要走和姜离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所以当时祝红雪和左辞甚至下定决定，万一情形最恶化的时候，他们就直接跳入影壁控制中心之内，把自己分解成为能量，提供给望天图腾。

望着天上的明月，沈浪再一次想起了木兰。

然后沈浪又道：“望天前辈，我不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你之所以不愿意从神坛上下来，你之所以永远要保持一个雕像图腾的存在，那是因为你不能中断，你不能清醒过来。因为你距离高阶龙之感悟成功已经非常非常近了，甚至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就差那最后一点点，而一旦苏醒，一旦从这个神坛上下来，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就意味着彻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