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膜上边一面膜下边

“嗯，待会儿见。”凡凡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有，当然有。我的目标就是把雷马集团变成全世界最顶尖的军工集团。我在这里向那些老牌军工集团出挑战，我要占领他们的市场！”

这个猜想不知道那些考古专家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明天我会被捕，那个时候万象集团的股票会更疯狂地下跌，它会变成瘟疫，谁都不想沾上它。我估计，至少要五个跌停板吧。那个时候我再宣bù挂牌停售，对外发布增资扩股的消息。那个时候，那些为古可文充当走狗的大户，谁还坐得住？他们有钱吃进我的股票，但我有能力将他们手中的股票变成垃圾。最终的结果是，他们会求我买回他们手中的股票，而我只需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就行了。我估计，经此一役，我能吃下万象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等这一切结束，我就会重整旗鼓，出重拳，重振万象集团的股价。这场战争只会有一个胜利者，那就是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悲伤，说这些话的时候申屠天音的浩眸里泪花闪闪，声音也有些轻颤。

凡凡的实验室位于一楼，站在别墅门前的夏雷只需要透视一面墙壁就能看到实验室里的情景。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夏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跟着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样的眼神让夏雷心中一动，暗暗地道：“难道他是故意装糊涂，他还有着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或者动机？”

夏雷最先打破了沉默，“凡凡快起来，有人来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现在也不好受，再给你一段时间，但你得快点做决定，唐老爷子那边天天给我打电话，我都烦他了。”

夏雷这才出声说话，“有那个必要吗？我骂你几句，打你几巴掌，有意义吗？”

释伯仁一把抓住夏雷的手，一把将他拖下了车。

“嗯，也对，是什么情况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夏雷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对了，凡凡，你打算怎么研究我呢？能告诉我你的计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