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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老脸上，早已红了眼眶，他没想到杜仲居然会对他这么好。

“怎么每次找功德果都要遇上些事？”

杜爷爷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期待。

杜仲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方庆山的肩膀。

“不，不可能……十分钟，怎么可能？”

“合作愉快。”

他这几天听到最多的，也是最让他难受的话，就是“大事不好”！

“你想怎么死？”

秘书点点头，把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到杨震雄手里。

二十多年的委屈伴随着喜悦全都化成默默的一滴泪。

“各位前辈，是不是该给晚辈一个答案？”

杜家本就处在弱势的一方，也拿出了一旦失败就退出的条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