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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姐，主治医师说，您来了的话，就让你过去找一找她。她有话跟你谈谈。”

去了餐馆吃饭，给魔女要了很多补身子食物。

我拍开她的手：“干嘛？你也心疼我？”

“她至少有一个家庭，虽然不是亲生女儿，可是她们家人对何可都很好。我一个亲人都没有！”

我只好挂了电话，没办法，这个人是高官。那些个副市长，跟他都没法贴边的。肯定也忙着跟个陀螺似的。

我点头：“好的。”

“有多在乎？”

我说：“我来开！现在都出了新城，又要回去，一个来回就多用了半个多钟头了。你累不累啊？”

“你你你……不是不是……林总……我我我我……”李靖磕磕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问：“你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啊？”

我现在不想搞一些很复杂的程序，直接让他们在公司内部网发帖发建议。省了他们不少麻烦，发帖谁不会？又很简单，又可以选择匿名。当然，以真名发帖建议改进工作各个小环节问题的更多。

挂了电话后王华山抱歉道：“有个分公司出了点小事情，大家谅解！我就先走，你们继续。下次我一定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