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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微弱的蓝色和绿色的浮光，夏雷看到了洞窟底部的一个庞然大物，那一刹那间他目瞪口呆。

神月如一淡淡地道：“我毕竟做过你的死敌，我了解你也是很正常的。”

然而，他构建了所有灵魂残留的影像也没能发现那个老农夫。他倒是发现了草祭，他盯着树脚，那姿势仿佛是在跟一个坐在树脚下的人交谈。蛇纹人生性阴毒，灵魂的强度远比别的种族大，所以草祭的灵魂影像在所有构建的灵魂影像之中是最清晰的。

夏雷的脚步顿时停了一下，一脸惊讶的表情，“呼叫呼叫……你确定你听到的声音是这个吗？”

这就是喝奶进化的乐趣所在，每喝一种奶，他都不知道这种奶会给他带来什么变化。这就像是赌石，是石头还是美玉需要切开之后才能知道。他当然不是在赌石，他是在赌奶。

城市里的各个角落都在议论。

宇宙有着能量守恒定律，生命又何尝不是一种能量？这个宇宙并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死亡，只存在不同的能量转化。所以，生死其实也可以看做是一种能量转换！

夏雷笑了笑，“娘子想来，我自然是要陪的。”

在骷髅军团的后方，数万来自冥都的黑甲骑兵也停止前进。上千骷髅骑兵在前，数万黑甲骑兵在后，鬼马和钢蜥发出低沉的吼声，这又一片人与野兽构成的海洋。

“那是……”夏雷目瞪口呆，愣了一下才吐出一个词来，“凤凰？”

蛇纹人草祭说那些圣女果是一个老农夫给他的，这给他带来了困扰，所以他一直认为要找的人是一个老头。可现在看来，要改变自己的外貌和年龄对于一自夕这样的存在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夏雷皱了一下眉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伤害你们的是守夜者，不是我。我救你们的族人，我也愿意帮助你们，你对我充满敌意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