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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夏雷清理了一下嗓子，又说道：“我说的是莱茵金属公司的火炮技术，还有防御系统技术，还有他们的装甲车、战车什么的。我在那边待了三个月的时间，那些时间可没白白浪费。”

“他说这是一个数学界的奇迹。夏雷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开了这道将近两百年都没人能解开的数学难题。他还说我们应该对外公布这件事，这能让我们国家的数学界在世界上扬眉吐气，获得至高的荣耀。”

夏雷打开了三只文件袋，还真是他猜测的那样，一份是资产转移的文件，一份是他的委托书，最后一份是离婚协议。

夏雷一个人在新车间里发呆，他心里琢磨着秦香说的关于凡凡的事情，“柳正男也算是一个帅哥，也算是讨女人喜欢的类型，不管他不小心碰到什么女人，那个女人都不会反感他吧？可凡凡却反感他。难道真是秦香多的那样，无论谁碰她她都会反感？可是，我不但碰过她，还抱过她，她非但不反感，反而出现了那种夸张的反应。难道我是一个例外？她并不反感我碰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她给出这样的答案夏雷其实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她毕竟是他见过的最爱国的人。她将她的青春，她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国家。她所信仰的和所捍卫的就是这个国家的利益，如果让她放弃这些，甚至是背叛这些，那对她来说其实是很不公平的。

一个时间里，凡凡从工作台上跳了下来，提起她的黑色蕾丝花边，然后将她的手机递向了夏雷。

“等等我。”凡凡追了上来，她挡在了夏雷的前面。

夏雷冷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我有把柄落在你们的手上，我不答应行吗？”

“是的，如果我不说，你现在也不知道。”

“找我有事？”夏雷说。…●

“你们怎么能……”傅明美欲言又止。

“这是怎么回事？”夏雷惊讶莫名，“我明明看到凡凡将每一项指数都修改了，这份原始报告也早就毁了，它怎么会出现在苏笑的手中？难道真的是凡凡出卖了我，将原始报告交给了z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