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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大学时，中文老师布置了一道议论文：萧伯纳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没有得到心爱的东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

他们聊生意的时候，我的心一团乱糟糟，我在想着，说好的今天凑够钱，如何凑。还有，牡丹要专销权的事情，该给还是不给？都要去求魔女。

四个人转了几圈，看了别店的销售形式。在餐厅里我们热烈讨论了很多的问题。如何借促销手段来提升店面销售业绩，员工的技巧培训计划，礼仪，流程，话术……

“咦症，那你现在在哪？”我奇怪的问道。

我说：“算了……我为魔女而守。但你不同，万一你再找不到对象，就一直敲着木鱼到死吧。”

魔女说道：“你现在先接近何可，哪怕是……跟她上床。要反利用她，就得付出代价。”

李维低着头，微微咬了一下牙。魔女冷笑道：“你别以为那些跟你一起收钱的手下会出卖你，我找了那些离职的员工联络方式，打电话问的。尽管你工作能力很强，但……你人品不行啊。才贪污了那么一点点，工人都跟我说了。收过那块租出去西角的钱的领导，自己站起来。”

我赞道：“你的听力，实在太好了。”

我明白了，魔女要羞辱这帮领导。命令这些工人穿着制服来这种高档的地方，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走上来的时候人家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这帮人啊？而且，让他们唱完了后，就让他们走人。他们会怎么样？看着我们吃饭？给我们唱歌？简直是人格侮辱！

“哎，怎么了？生气了！你真生气了？”魔女问道。

我说：“没有。“

这就是职场的升职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