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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酒你要付钱，付完钱，你们各奔东西，几天后，谁把谁都忘了。这就是交易式销售。它的周期短，风险小。成功点在于性价比，既女郎是否漂亮，价格是否合适。”我说。

我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工作。下午大概离下班还有1个半小时的样子，我接到莎织的电话。

我不满道：“油腻么？”

正睡不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小姐，索性不理睬，敲门声断断续续的。我去开了门，当我开了门，发现门口的人，居然是杨如玉。这么晚了，她竟然也没有睡着。她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她：“有事？”

“噢，谢谢您对永恩的肯定，在我介绍之前，可不可以先问您几个问题，这样我就会知道我为您介绍的重点了。”我说。

两人一起到了工体。这是一间由室内游泳馆改成的儿童娱乐城。麦总坐在靠里的窗边，笔记本电脑和一摞文件随意地堆在旁边的地上。老远地就向刚进来的我和计总招手。

我拨通了黄副市长的电话：“市长，今天有空吗？能见个面吧？”

整理好了衣扣，下楼去找子寒去了。

林夕要了一杯鸡尾酒，喝着看台上的表演，从热舞转为了歌唱。我问道：“刚才，你遇见了莎织？”

“殷总，听你这么一说，这个事情，应该解决起来不是很难了。哈哈，不用多久，我们就轻松解决了这个问题，公司上下一致，褒奖声一片！”计总很乐观。对解决这个问题有了信心，眼下简直就是觉得胜利在望了。

“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我握住了她的手说：“真的很对不起……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