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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苏笑给他份原始报告之后他就怀疑她了，之后在实验室凡被袭击晕倒，他用微视的能力收集了实验室里的所有的痕迹，从而确定了她的身份。苏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幌子，一个背锅侠。苏笑在ZN局里的身份最多与宋百成平等，唯一的区别就是宋百成是凌浩的人，而她是凡凡的人。
一个女人急忙追上凡一鸣，牵着他的手，生怕他摔倒。
夏雷也入了座。
同一时间，101局释伯仁办公室里，凌浩收起了手机，语气之中夹带着一丝无奈，“他们已经放人了。”
“林毅，你道不道歉？”凡凡的香腮都气红了。
“凡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申屠天音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是的，在你还在德国的时候我就知道了。”